有人称右脑为祖先脑,储有各种有价值的遗传信息和能力。对婴幼儿的闪卡训练,追求的是激活右脑功能;特别是在三岁前,是激活右脑各种潜能最佳期。比如说高速扫读功能即是一例。闪卡的高速训练是十分有效的方式,只要在有经验的专家辅导下,成功率高至50%以上。从杜曼到七田真,有一个很重要的发展,就是深入认识右脑的巨大空间和功能。七田真用闪卡的形式,让孩子记住一千张图片。而这一千张图片,又可成为一种巨大的记忆工具(标钉),从而挂钩记忆更多有价值的图像文本内容。摄像式高速反映,加上深刻和庞大的记忆库,输入输出,快速调用。人脑的电脑化——奇迹就出现了。记得以前,有人一谈到幼儿学习,就一定认为那肯定是“头悬樑,锥刺股”,苦不堪言。他们将学习与快乐绝对地对立起来,然而,我们的实践证明,学习与快乐是可以并行不悖的。现在很多人仍无知或偏见地认为,潜能开发与常态学习是难以融为一体的。然而,他们又错了,潜能开发同样可以做到人性化;只要引导适当,潜能开发完全可以提升或补充常态学习不足之处。是啊,既然这个东西那么好,为啥没成主流?从自有历史来看,任何最好的东西,从来就不是主流的;一旦某样好东西成了主流;也就意味着另一样非主流的东西会比它更好。杜曼也曾说过,对教育上的革命来说,最大的障碍,便是既有的观念。人们看惯了,小孩都是先说话后认字,现在杜曼却将小孩变成先认字后说话,于是大部分人便说他是妖怪。吴承恩如活到现在,再来写《西游记》,也说不准会将杜曼写成某个洞的妖怪。除了观念还有成本的问题。在ττ,接受七田真的那五六百家幼儿园、学校,其收费一定是高于普通的学校。因此,迄今还属于精英教育的范围。在我国,也只存于双高(高收入与高知)的圈子内。杜曼、七田真,也许很多人还难以理解,也许会有更多人还颇有反感。但他们在脑科学与教育的关系上,显然是将载入史册的先行研究者。1981年,美科学家罗杰*斯佩利因右脑研究而获诺贝尔奖,美国首创“脑的十年”(1900-2000)。1996年,ττ启动20年的“脑科学时代”,继之,2003年,又开始“脑科学与教育”研究项目,
[1] [2] 下一页